3月30日，雷霆主场以21分分差血洗步行者，亚历山大在31分钟内砍下33+7+8的华丽数据，将赛季场均得分推至32.9分。当这位加拿大后卫第14次站上罚球线时，球馆穹顶的射灯在他睫毛投下扇形阴影——这个联盟正在见证又一个孤胆英雄的诞生，抑或是集体篮球消亡的序幕？
"我们正在见证历史级表演。"雷霆主帅戴格诺特的赞美裹挟着更衣室刺鼻的冰敷药剂味。Opta数据显示，亚历山大本赛季真实命中率62.8%的背后，是触球次数联盟第三的沉重负荷。更衣室角落，刚完成理疗的吉迪擦拭着护膝，目光始终回避着采访区的聚光灯。
联盟官网的战术分析视频暴露残酷现实：当亚历山大在场，雷霆每百回合净胜9.3分；当其休息时，这个数字暴跌至-4.1。这种钟摆式波动在ESPN专家史密斯口中成为警示："现代篮球正在批量生产数据怪物，代价是整个战术体系的畸形发育。"
场边观战的联盟运营总裁塔图姆微笑鼓掌的画面被社交媒体疯传，这恰好印证笔者的忧虑：商业联盟需要超级英雄叙事，哪怕代价是年轻球员的职业生涯被提前透支。亚历山大本赛季场均突破23.7次，比上赛季暴涨35%，其右膝护具厚度随着得分上涨同步增加。
终场哨响时，亚历山大掀起球衣擦拭额角的刹那，右下腹肌贴边缘的皮肤已泛起过敏红疹。当数据栏的狂欢逐渐退潮，雷霆更衣室电子屏上刺眼的"西部第三"排名，正在诉说这个时代的悖论——我们究竟在欣赏伟大，还是围观一场精心设计的慢性谋杀？